【一】


四季的歌



年幼的萨菲罗斯坐在起居室的窗边望着栅栏外,那里偶有小兽经过,也有不知名的虫子鸣个不停。视线一点点回收,栅栏里地面平整,铺设着风格简洁的地砖,地砖上既没有沙砾杂物,也没有花式图案。靠近房屋的部分,有几块苗圃,泥土犁的平整,但看不到植物,也不知道是没有种植,还是没有发芽。窗台是古旧又呆板的样式,上面满是岁月侵蚀痕迹然而却结实得很。


萨菲罗斯这样发着呆,一天又一天。直到有一次冰雪覆盖了一切,事情才有些不同。

一只鸟来到了窗前,它的羽毛丰美,红黑的颜色,头上落了些雪,眼睛里却藏着赤焰,敏捷轻巧的落在窗前,对着萨菲罗斯问道:“你看到露蕾克西娅了吗?它的眼中藏着繁星,它美貌无拟。”“你怎么能够讲话?”“我为什么不能说话?我还能唱歌。”说罢那美丽的小生灵婉转歌唱起来,唱了一首歌颂冬天的歌,歌声让男孩忘记了寂寞。“所以你有没有见过露蕾克西娅?”“我不知道,除了你,没有鸟同我讲过话,就算见了,也不认识它。”“露蕾克西娅的眼中藏着繁星,羽毛就像宝石,美貌世上无双,只要你见过它,就会知道那是它。”“我从未见过那样的美丽。”


红与黑的美丽精灵飞走了。萨菲罗斯也要开始傍晚的测试了。

躺在实验台上,眼神放空的萨菲罗斯全未把一个个围着自己穿梭忙碌的白色身影放在眼里,他满心想的都是那个眼里燃着火焰的小东西。它还会来吗?想着这个的萨菲罗斯微微支起身体,试图望向窗口。惊梦般想起自己在实验室,这里从没有窗口,也没有精灵与歌唱。后来被研究员摁下身体教训他不要乱动什么的,再之后就记不得了。


过了很久,它又来了,它唱了一段歌颂春天的歌,接着问道“你看到露蕾克西娅了吗?她的眼中藏着繁星,她美貌无拟。”疲惫与寂寞随着歌声消融,就像初春的冰雪。“没有见过。它也像你一样歌喉美妙吗?”“不,它是谁也比不上的。”说罢鸟儿便飞走了。

过了好久,红黑的鸟又来了,它唱了一段歌颂夏天的歌,接着问道“你看到露蕾克西娅了吗?她的眼中藏着繁星,她美貌无拟。”“没有,我……”精灵飞走了,萨菲对着远去的身影喊出剩下的话语,“我叫萨菲罗斯”,也不知它听没听到。


有一次,尼布尔海姆燃起了大火,有只鸟儿非但没有惊走,反而穿过大火来到了某个冰冷之所,似在寻找什么。它的羽毛受到了损伤,一圈又一圈盘旋,最后筋疲力尽的落在熟悉的窗口前。这一次,它却唱不出歌颂秋天的歌。


有一只红与黑的鸟,它羽毛丰美,却从不歌唱,它常常落在孩童的窗边,问同一个问题:

“你看到萨菲罗斯了吗?它眼睛里藏着碧湖,头上的羽毛洒满月光。”



【二】


故事之后


注:童话改写,BL,攻受无差,主要角色SVL

附记:融合了灰姑娘、睡美人、强盗和女婿、井边的牧鹅姑娘多个童话,其实不算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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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ova家族美丽的灰男孩与年轻的国王文森特在舞会上相爱,但是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午夜钟声响起时,他匆匆离去,只留下一只水晶鞋。

国王带着水晶鞋四处寻找自己的爱人。

“那与我在舞会上共舞的男子在哪里?只留下一只鞋子供我思念。城中的美人有那么多,究竟是谁夺走了我的心。”


正在悲伤之时,国王见到了当初那匹送灰男孩来到自己面前的白马,白马用嘴牵着文森特的衣襟,带他来到了Jenova家的宅邸。萨菲罗斯一身旧衣,却穿着一只光彩夺目的水晶鞋,与文森特手中的那一只正好是一双。文森特递上自己手中的另一只水晶鞋,他通过鞋子认出了自己的爱人萨菲罗斯,萨菲罗斯顺理成章的嫁给的国王。

婚礼当天,王后萨菲罗斯修长白嫩的脖颈上戴着美丽的珍珠,这珍珠是谁都没见过的辉煌,氤氲着华美的光泽。国王文森特披着红色的披风,这披风是王后亲手为国王缝制的,巧夺天工的技艺令服侍宫廷多年的匠人自叹弗如,布料的珍贵色彩令国库中奇珍异宝都黯然失色。


嫁给国王之后,萨菲罗斯仍旧保留着自己的小秘密,这秘密就是在某个隐秘的地窖里,囚禁着一个人鱼罗兹。

人鱼罗兹用自己的头发织布,织出来的布匹美丽非常,称之为鲛绡,那布匹成为王后献给国王的礼物,裁剪成华美非常的红色披风;他悲伤的流出眼泪,泪落成为珍珠,珍珠眼泪成了萨菲罗斯王后的珍珠项链。日日夜夜他被王后囚禁奴役。

有天国王文森特无意间发现了这个囚人,他为罗兹的楚楚可怜打动,情不自禁的吻了他。


这个吻解除了诅咒,原来罗兹是大海深处人鱼国王的小儿子,因为爱慕曾经还是王子的文森特,向巫师求得药水,来到人间希望能与王子相遇。离开时他带上了巫师做随从,孰料巫师在海底因为慑于人鱼国王的权势,屈服于罗兹,来到陆地后,他露出了本来面目,用自己的巫术夺取了罗兹王子的美貌与声音,并将他作为仆人奴役。

后来他与萨菲罗斯二人被好心的Jenova母亲收养,在被收留期间,萨菲罗斯一直伺机接近文森特。Jenova死后,狠心的萨菲罗斯虐待殴打罗兹,以榨取珍珠支撑他的奢侈生活。后来罗兹在仙女的帮助下,成功来到宫廷舞会,与文森特相爱。知道真相的萨菲罗斯夺走了罗兹的水晶鞋,冒名顶替嫁给王子。


国王不敢相信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竟然如此阴险狠毒,他斥责罗兹撒谎,“你怎么可以编造这样的谎言构陷我美丽的王后?若你拿不出证据,我就处死你。”

罗兹从容回答,“萨菲罗斯这个男人不通女红,却为了讨好陛下,装作为您缝制了美丽的披风。其实这是逼迫我做的。陛下若想认清萨菲罗斯的真面目,大可以要求萨菲罗斯为您缝制手帕,萨菲罗斯必然会找我来代替。到时我会在手帕上缝一个小鱿鱼作为记号,这就是萨菲罗斯夺取了我的美貌来蛊惑您的证据了。”


文森特听从了罗兹的建议,一试之下果然如此,但他始终无法相信深爱的萨菲罗斯是这种人。“莫非这只是巧合,我又怎能凭借一个记号相信我的妻子是巫师?这手帕只能证明萨菲罗斯不懂缝纫欺骗了我,却无法证明他是你口中的蛇蝎男子。”


罗兹心里骂道,再缝东西我就秃了尼玛。

罗兹于是又出了一个主意,“萨菲罗斯脖子上美丽的珍珠就是我的眼泪,他殴打我,用我的泪水装饰自己的肌肤。鲛人的眼泪化作的珍珠与普通珍珠不同,只要把它带到月光下,珍珠会恢复成眼泪,您就知道他是如何迫害我的了。”

文森特趁着王后入睡,拿走了他的项链,放在月光下,珍珠果然融化成了眼泪。文森特震惊非常,心碎悲伤。但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深爱的男人如此狠毒。


文森特再次询问罗兹有什么证据,“这珍珠只能证明萨菲罗斯残忍的对待了你,却无法证明用魔法控制了我的心神。即使他生性暴虐,也不能断定他是巫师。”

罗兹发觉到国王对王后称谓的变化,明白他已经逐渐相信了自己,于是欣喜回答道,“您还记得您拿着水晶鞋寻找我时,将您带到萨菲罗斯面前那匹马吗?它会为我证明萨菲罗斯是个可恨的巫师。”


文森特为美丽的妻子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宴会。宴会上,文森特命人牵来了马匹,萨菲罗斯十分不快,问为何带牲畜来此。

这时白马口吐人言,证明了萨菲罗斯是一个可恨的巫师,它如同人类一般涕泪俱下的诉说自己的恶行。气愤难平的国王文森特拔出剑来砍向协助萨菲罗斯欺骗自己的白马,白马惊慌中变作了一只老鼠,而金碧辉煌的马车也化作了南瓜,一切都在印证罗兹的话。


这铁证令文森特怒不能遏,他的眼中萨菲罗斯的美丽容颜逐渐扭曲成恶魔。事实既在,文森特盛怒之下,杀死了邪恶的萨菲罗斯,斩下他的头颅示众,并当场宣布迎娶罗兹为妻子。

只是文森特没有想过的是,为什么这匹马会背叛萨菲罗斯,反而帮助罗兹?


原本为前王后举办的宴会继续进行。萨菲罗斯被斩下头颅,安放在银质的托盘上,火光映得银器熠熠生辉,这光辉却丝毫夺不走萨菲罗斯容颜的魅力,哪怕他已经死去。

大臣们不敢言语,心中疑惑文森特为何抛弃美丽的王后,娶一个丑陋秃顶(织布织的)的男人。文森特与罗兹两人在萨菲罗斯的头颅前饮酒作乐。文森特身中魔法,他眼中的罗兹美丽非常,任谁都比他不上 。

文森特杀死了萨菲罗斯,同海中巫师罗兹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他们生活在一起直到永远。


【三】


假如條叔和露阿姨是恩愛夫妻(上)


KUSO注意

伪装NC-17; SV攻受无差,副HL,VL,HZ肉有,点梗文,点梗关键词“SV见爹”“宝条日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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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从前,有个Turks名叫文森特,他身手不凡,眼神忧郁,江湖上给个面子叫他一声文叔,但其实他没有那么老,大概吧。

文叔有个年轻的恋人,翠色猫瞳,银色长发,面若玉琢,身材修长,二米零二,貌似太长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都是小事。文叔最满意他一点:父母双亡,真是惧怕见家长的文森特的好伴侣。


说起文叔怕见家长,这就事关很久很久以前的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那年文叔还不是文叔,甚至叫文哥都嫌小的青葱年纪,脸庞水嫩嫩的,眼神一点也不忧郁,刚刚入职turks,奉命保护一位美人研究员,美人研究员名叫露蕾克西娅,正是人如其名的优雅娴静、貌美如花。一个是英雄年少,一个是佳人如玉,二人青春正好,恨未早识,一切发生得顺理成章如同所有的鸳鸯蝴蝶派小说。只是文森特没猜到,本文BEflag早已立下。


这一天少年文森特欢欢喜喜带着露蕾克西娅见父亲。父亲古力摩尔是位德高望重的研究员,鳏居已久,为人耿直正派,听说儿子带女朋友回家,特意换上了最正式的西装,起早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兴奋的带着女朋友回家沿途顺便炫耀自己妞的文森特并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此生的最大的噩梦。

古力摩尔紧张的来回踱步,在门前走来走去。门外文森特带着女朋友,附耳门上听着脚步声,思度着大约父亲没有收拾好,示意女朋友再等等。越等古力摩尔越心焦,步子迈的更快了。门外的文森特也焦急得很,怎么脚步声还不停,父亲太磨蹭了。终于等不急了,敲门。古力摩尔整整领结,装模作样好像刚从里屋出来似的,特意等了几秒才慢悠悠的打开门。门外露蕾克西娅愣愣的听完文森特不知背了多少遍的介绍词,忽然推开文森特泪奔绝尘而去。文森特不明所以,用眼神询问古力摩尔。“前女友”古力摩尔的回答石破天惊。


自此,文森特眼神变忧郁了。

尽管鼎盛之年,因为眼神的加成,大家跳过文哥的阶段,亲切的称他文叔。文叔他经此一役,一蹶不振决定跟右手结为终身伴侣,不离不弃。多年单身与手为伴的文森特,虽然寂寞,但总归可以避免见家长。


还好命运送萨菲罗斯来到了文森特身边。萨菲罗斯是战士,受封“英雄”称号,江湖上的人给个面子都尊称他一声萨爷,虽然辈分高,其实萨菲罗斯才20出头。泡年轻汉子虽然不好,但爱情来了,谁也挡不住,毕竟跟《海盗与爱欲》里的Hojo不同,他们这是自由恋爱,谁也管不着。

Hojo这个名字来源于文森特少年的另一个噩梦,他就是文森特的死(Hao)对(Ji)头(You)宝条。年纪比文森特长,比古力摩尔少,总一副谁都看不起的拽样,而且头发还少!虽然年纪不太对,但因为父亲和工作的关系,没少跟这个宝条接触,在文叔的记忆中二人掐得天昏地暗,惨烈无比,每次都以宝条完胜作为结局。宝条精神污染比起初恋是父亲的前女友,至今不晓得哪个更可怕。


今天也沉浸在恋爱中的文森特,石榴色的眼眸里柔情取代了忧郁,我的恋人多么完美,他的母亲杰诺娃早早死掉,他的父亲也……啊,我不应该这么幸灾乐祸了,我要更加的爱惜没有家人的萨菲罗斯。

想到这里一时情动,手执披风角,将恋人和自己裹在一起。额,好像对方太高了裹不住,不要在意这种细节。萨菲却毫无兴致的推开文森特,语调低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跟我爸妈见个面。”

爸妈……见面……。


文森特脑子轰地炸了,只能磕磕巴巴的问杰诺娃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出来个妈。


萨菲罗斯解释的什么,母体,细胞提供之类的东西完全听不进去,文森特脑袋里装着满满的三个字,“见家长”。

语气不对,应该是:“夭寿啦!!!要死人啦!!!见!!!家!!!长!!!”

文森特了解道,萨菲不仅仅有妈,而且有爸。萨菲的父母恩爱异常,如胶似漆,乃至于对自己的孩子总是无视,导致叛逆期来得太晚一些的萨爷听别人问起父母的问题时,总是暴躁的回答:“死了。”


“你知道他们有多过分吗?有时候我回去晚了,大门就会反锁上,饭也不给我留,忘记了世界上还有个人是他们儿子,总觉得全世界只有两个人存在。”萨菲罗斯说道,“旅行的时候从来不带上我。连相识3521天都要庆祝一下。想尽一切借口庆祝。把我送到学校从来不记得接回来,我很小的时候就要自己回家,万一碰上坏人怎么办?……”萨菲罗斯喋喋不休的抱怨,这是文森特第一次见到萨菲罗斯这么多话,很有当个忘记补刀被小强男主捅死的话唠反派的潜质。能看出恋人的怨念颇深,不亚于自己的初恋伤痛。


眼神已经死掉的文森特起码知道了一件事,萨菲的父母很恩爱,希望以后的以后,我们也能这么恩爱。不过我绝对不会忘记去学校接儿子的,其实比起儿子我更想要个女儿,然而如果是女儿的话,202cm是不是太高了……

煎熬中终于迎来了痛苦的见家长,见!!!家!!!长!!!


(下)


一大早文森特就开始挑衣服,神经质的把头发梳

了又梳。“你爸妈会不会不喜欢我,他们平时好说话吗?有什么兴趣爱好。脾气怎么样……”萨菲制止住文森特神经质的发言,用鼻尖蹭了蹭文森特额头作为安抚。


在萨菲的引领下,来到了萨菲家,来到了会客厅,然而却意外见到了精神污染——不是doge,是比doge还可怕的宝条。

“萨菲罗斯,这是……”“我的父亲,宝条。这是文森特,我的那位。”如同宣判死刑的声音,这不可楞!楞!楞!基因不对!萨菲一点都不猥琐,头发也不稀疏。

文森特决定更正一下,此生最大的噩梦不是初恋是父亲的前女友,而是准岳父有精神污染的技能。


宝条的脸色也不好看,绝无对萨菲母亲不敬的意思,但那个表情我们通常称之为“我就日了狗了”,而且那狗的品种还是Soldier,1st级别的那种。

“这是我的母亲,露蕾克西娅。”行刑还没结束,宝条富有魔性的脸夺去了文森特所有注意力,他甚至没空思考为什么露女神也在这里。所以露女神你果然是缺乏父爱喜欢发际线后移的老头子吗?


多年过去了,露蕾克西娅仍然美貌无匹,即使是宝条这种毛发稀疏的丑逼也没能稀释掉她的完美基因,萨菲罗斯就是最好的证明,文叔在内心小花痴一下岳母。露女神虽然容颜未改,但性子已然成熟多了,虽然脸上的表情濒临中风,仍旧勉力微笑,坚持住没有泪奔。GoodJob露蕾克,如果当初你这么沉得住气,也许萨菲就不会出生了。那是我逝去的青春,绝对不能让萨菲知道的黑历史。


(仇人泡了我乖儿砸,该怎么弄死他?在线等,挺急的)


宝条维持着日了扎克斯的表情,用那魔性的嗓音徐徐说道:“你年收入多少?有车吗?有房吗?孩子谁生?碗谁洗?保大保小?房产证加名吗?年纪这么大,性能力还好吗?能不能再坚持30年?哦,不对,应该是你还能活30年吗?”

(准岳父娶了我女神,求心理阴影面积)

“你放心,我活的肯定比你长,身体也一定比你好。”电光火石中,文森特瞪着死掉的眼睛回讽。


火车便当式日扎克斯。

四个人坐在餐桌旁,桌上摆着宝条和露蕾克西娅一同烹饪的“LOVE~LOVE~爱的菜肴H﹠L❤muma~~”,看得出来二人果真如萨菲所说的,恩爱非常。宝条维持着魔性的表情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用着各种体位日着扎克斯;露蕾克西娅,努力的表现着若无其事,却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中风边缘;文森特眼神放空,似已经看破红尘,再努力一下就能从文叔进化成文爷,总归是在辈分上跟萨菲平等了;而萨菲则对三个人的各怀心事毫不知情,只是中二病来的太晚了些,心事重重,浑身散发着黑色的怨气。


文森特一时晃神,汤洒到了袖子上,引得宝条徐缓地出言讥讽“Turks的人,都这么行止粗鄙吗?”“是啊,我们平时粗俗一点,头发才不容易掉。”完全忘记了今天是毛脚女婿上门,条件反射的喷回去。我要是去当五毛,薪水能比在Turks高,文叔暗暗得意着。


老汉推车式日扎克斯。

露蕾克西娅踢了一下宝条的脚踝,提醒他注意注意长辈风范。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害得亲爱的露露踢我。


传教士式日扎克斯。

觉得自己不说点什么不行了的露阿姨,“那么,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文森特突然眼神不死了,眼中因为美好的回忆而万种风情,道:“因为出任务,Turks有时候会同特种兵合作。你知道的,一些技术上的任务,Turks需要特种兵的战斗力,特种兵也需要Turks的判断力。”

条叔明显误解了那表情:这货还贼心不死企图勾引露露!


意大利吊灯式日扎克斯。

“Turks那种脑浆缺乏的部门还有判断力呢?”宝条的话又换来露阿姨一击脚踝。

观音坐莲、玄蝉附、白虎腾、空翻蝶……恍惚间好像听到了扎克斯的娇喘呻吟变成了放肆的叫喊。不禁感叹到底是英雄之父,老当益壮,希望扎狗狗受得了这丰富的姿势和高超的技巧,也希望安吉尔不要太心疼狗狗以至找萨菲算账。


(世界的某个地方,扎克斯感到一阵莫名菊痛)

“你们烦不烦,文森特不是来接受你们拷问的!文森特我们走。”


沉默了许久的萨菲罗斯不知怎么突然爆发了,扔掉餐具,抓起文森特就走。条叔仍然沉浸在花式日狗当中,并不挽留。露蕾克西娅虽然觉得这样就让文森特离开有些失礼,但已然顾不得礼节了,她也需要调整下心情,忘记这种母债子偿的诡异即视感,贤惠的送文萨二人出门。


“怎么突然生气了。”文森特问萨菲罗斯。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爸妈?”

文森特暗忖:我还是挺喜欢你妈的,我只是不喜欢你爸。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插在一坨恶臭的自以为是的发际线后移的弱鸡牛粪上。“没有啊,我们聊得很愉……”

萨菲罗斯出其不意的咬住文森特的下唇,然后放开“我不喜欢听你撒谎。”

“好吧,那至少这句是真的。我爱你,他们也爱你。虽然相处也许会不太容易,但这个前提不会变,不是吗?”


萨菲罗斯笑了,他的笑总是带着恶意和调戏,然而这次却绽放出满满温情。“我买了一只戒指,我戴有点小,你试试看。要是也不合适,我们就顺路退了它。”“好的。”文森特满口答应,任萨菲为自己戴上戒指。

“所以你是同意嫁给我了?”萨菲的笑又变得恶意满满。文森特先是惊讶了下,转而明白自己被恋人骗了,“我竟不知堂堂英雄连求个婚都这么不上道。”


“你不知道我多害怕你拒绝我,比你害怕见我父母还要怕。他们对你那么不友好,直到刚才我还在犹豫今天是不是求婚的好时机。既然你已经戴上了就不许反悔,我们是一定要结婚的。”

“结婚可以,不过是你嫁给我,孩子你生碗你刷……还有,你要跟我姓瓦伦汀”

“啊呀,这种事我可没答应。戒指是我买的,按理说……”


夕阳余晖拉出长长的身影,今天的文森特眼睛不再忧郁。


//你微微地笑着,未同我说什么话。

而我恍然觉得,为了这一刻,我已期待很久。

You smiled and talked to me of nothing

and I felt that for this I had been waiting long.

——泰戈尔


附记:特别鸣谢 @残花儿 供梗(供梗关键词:艾玛前女友)

标题里的HZ肉

——是骗你的。


【四】


百萬分別


SV攻受无差,借梗《活了百万次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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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萨菲罗斯是只羚羊。不慎落入陷阱,虽然挣脱,然而受了腿伤,想要再次奔跑却无力。被狼群围住时,萨菲罗斯凶悍的挺起角,刺穿了第一只冲上来的捕食者的肚膛。作为草食动物的一生,却在战斗中结束,大概因为,他是萨菲罗斯。


有一次,萨菲罗斯是个人。作为双胞胎之一而降生,多么可笑的人生,出生几天就匆匆死掉,连名字都没来得及取。我看着他无知无觉的早殇,哀肠百结,唯一庆幸的是夭折时这幼小的身躯并没感到任何痛苦。


有一次,萨菲罗斯是颗珍珠。在幽深的海底无人知晓的某处地方闪烁着自己的绝代风华,光辉灿烂,任何人都能一眼明白它的稀世珍奇,在这连阳光都照射不到的海中静待人来赏,直到这一世终结也没能等到。我不禁为这举世珍奇寂寞的一生留下涕泪。


有一次,萨菲罗斯是只猫,这一次有点不一样,他获得了九条命,过得也异常的精彩。有了九条命的人生很丰富,他追逐着蝴蝶,戏耍着毛线球,有时候它好奇的抚摸其他动物的皮毛,有时候它张牙舞爪任谁也不许接近。他骄傲地举着尾巴尖招摇走过闹市,富裕人家的少女用鲜鱼诱惑它,可它理也不理,有人想要捕捉它,最后只能灰头土脸的落败,任它神气的离开。附近的小母猫们芳心暗许,有黑黑大爪子的,有虎皮纹的,有雪白无一丝杂色的,有蓝眼睛的,有背上带着绣球的,萨菲罗斯高傲的从它们中走过,昂着头就像个将军,九条命的人生就这样被萨菲罗斯无所顾忌的挥霍着。后来它找到了自己愿意停留的地方,乖顺的伏在一个老奶奶的膝头,与她一同陷入黑甜的终结。


有一次,萨菲罗斯是只鸟。它自在翱翔,却总不满意。其他的鸟劝它不要多想,然而他却总在好奇。终于有天他做出了那个决定,无所畏惧的迎着烈日高飞不肯停歇,耀眼的光灼伤了它的眼睛,翅膀也燃起了黑烟,终于在鸟类能达到的前所未有的高度,紧接着胸怀热切的感情坠落,还未达到地面身躯就燃烧殆尽。我依旧泪流满面,这一世却与往常不一样,眼泪里丝毫悲伤都无,只是激动得不能自已。纵然只是禽类而已,这光辉灿烂的一生也配称得上是英雄。


有一次,萨菲罗斯是朵蓓蕾。绽放在金属之城中,豢养于温室之内,被人悉心照料着,他的美丽使人惊叹,无数人渴求着它,我也是其中之一,想要伸出的手却又收回,最终只是静静的观赏。后来一阵温暖的空气令那蓓蕾绽放出绝世的花朵,惹得我为之悲戚。众人只顾赞叹倾世的美,却无人在意那盛放意味着凋零。我伸出手去,摘下了那花朵,把它封存在无人知晓之地。

也许你听出来了,这当然只是个比喻,请允许我重新讲一遍最后那个故事。


这一世,萨菲罗斯是个战士。拥有“英雄”名号的战士,却依然无力抵挡很多事,在浩大的命运压倒一切之日,陷入了疯狂的执念之中。我深爱着他,却只能……


就算活过百次万次,再怎么努力迎着你的方向,分别的命运,谁都无力抵挡。



【五】


海盜與愛欲


SV攻受无差,含少量HV,架空

点梗,关键词“夏天去海边玩”“阿拉伯千日谈风”“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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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米德加的城里,有一位德高望重的高级研究员叫做宝条,他聪明能干又十分富有,但妻子露雷克西亚却早早地匆匆离去,使他变成了孑然的鳏夫。为了晚年享受到陪伴与幸福,他决意娶一个年轻漂亮的妻子,而在他这个年纪,这个决定无疑并不合适。这位充满智慧的研究员唯独在这件事上犯了糊涂。


这位法官很快遂了心愿。城中古力摩尔家的儿子文森特芳龄正好,才学丰富,头发乌黑如渡鸦,双目鲜红若鸽血,脸庞润泽恰果实。城中美人无数,却无一能与他相比。更难得的是他颇有庄重之名,从不与人轻薄言笑,正是伴侣的好人选。


文森特在父母的操持下与研究员结了婚。研究员的心中十分清楚,自己日渐衰老的身体无法承担年轻伴侣的夫妻义务了。苦恼了许久,最后他想出了个绝妙主意,找来了一本不知什么年月用的小册子,上面记载了一年到头所有的节日和忌日,他把这些统统说成是礼法中不允许过夫妻生活的日子,否则便是犯了禁忌。年轻的文森特怨恨却毫无办法,只能一天天闷闷不乐,从不肯展开笑颜,用冷淡的表情和石榴色的双眸厌烦的看着宝条的把戏。


为了讨爱人欢心,宝条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陪他去海边戏水取乐。他准备了一条豪华的大船驶入海中,阳光灿烂波平浪静,在侍从的陪伴下他们撒了一网又一网,沉浸在捕鱼的欢乐中,不知不觉离岸很远。正当他们兴致勃勃的捕鱼之时,突然遭到了海盗的袭击,这个海盗名叫萨菲罗斯,以凶悍闻名,因为恐惧他的存在,远近的人相信他的名字如同咒语会带来厄运,提起时都用可怕的S当作指代。可怕的S——萨菲罗斯占领了船,船上家眷众多,可文森特的优雅美貌一下子夺走了他所有注意力,高大的海盗盯着文森特看得出神,绿色双眼眨都不舍得眨一下,他的声音略带恍惚“月亮一定抚摸过你的脸,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光华。”文森特仍旧是那凉凉的语调:“你是把我比做月亮吗?”“不,我是把月亮比做你。”


萨菲罗斯一把抓住文森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如此轻易抢到了这样美貌的男子,甚至忘记搜刮钱财,就匆匆离开。

文森特的美貌令萨菲罗斯神魂颠倒,他柠檬果冻般又凉又冰的冷淡表情令萨菲罗斯欲罢不能,千方百计献殷勤讨好着文森特,想尽办法令他忘记年迈无力的丈夫。终于,文森特接受了萨菲罗斯的诱惑。


每当天一黑,萨菲罗斯就让文森特饱尝夫妻生活的乐事,一天又一天过去了,年轻的文森特发现萨菲罗斯毫无忌讳,不论斋月、节日还是星期六,不论何日都可以毫无忌讳的快活享乐,他终于明白宝条的礼法禁忌不过是编造的虚言妄语。文森特爱上了萨菲罗斯,他把宝条同他的礼法忌讳抛诸脑后,就算偶尔想起来,也不过是徒有讥讽与怨恨。


宝条经此一事受到了强烈的打击,聚集起钱财与家仆,试图从萨菲罗斯手中赎出伴侣。不知问了多少人,不知走了多少路。终于有天在人引荐下,带着财物与奴仆来到了海盗的居所。


宝条研究员带着丰厚的礼物恳求萨菲罗斯将外子还给他,萨菲罗斯亲切的接待了宝条,亲亲热热却矢口否认见过宝条的伴侣,“不瞒你说,我身边确实有一位年轻美眷,若他真的是你的家人,我很乐意你带他走。但我唯恐你弄错了人。若他不愿意,我是实在不能勉强他同你走的。”宝条欢欢喜喜的答应了,在海盗同意下于内堂见到了久违的文森特,亲切的打着招呼。可文森特却像不认识宝条般冷淡的回应,扭过头问萨菲罗斯此人是谁。宝条如遭雷殛不敢置信,转念一想,便恳求单独与文森特谈话,萨菲罗斯欣然应允。


“亲爱的文森特,你是因为伤心过度糊涂了,还是威慑于海盗的威严不敢相认?我是你的丈夫宝条,失去你我日夜悲戚,求你细细看看我。”“不必了,我只是看了你一眼,便知你是我那无趣的丈夫,既然你对我漠不关心,又何必来寻我。”宝条也不知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说什么呀,我一点也不懂。”“我青春正好,与你结婚需要得到夫妻之间自然而然的东西,而你已春秋鼎盛不能承担,便发明了无数理由与节日推脱。宝条,直到我认识了萨菲罗斯之后,才知道你是个多么伟大的发明家,带着你的禁忌走吧。山中的农庄你若不承担耕种义务便会荒芜,这是不言自明的事。”


宝条被斥责后仍不死心:“难道你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了吗?那个海盗不过是玩弄你,等他对你厌倦就会抛弃你,你应当随我回去,做一个体面的男人,而不是让父母感到羞耻。”“我的父母让我与你结婚,根本没问过我愿不愿意,既然他们不关心我的幸福,我又何必在意他们的名誉?”文森特忽地微笑了起来,不再是柠檬果冻般礼节的冰冷表情,文森特很少笑,时时带着拒绝的淡漠,但他少有的笑是春风拂过青草、玫瑰绽放蓓蕾般的柔情,宝条从未见过他流露出这样美好的神态,一时痴了。“如实告诉你,我跟他在一起,才真正尝到了生而为人的欢乐,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每天夜里用强壮的胳膊搂着我,将他的心贴在我的心上。让我离开这样的人选择你,可能吗?”


受辱于文森特尖刻的嘲讽讥笑,法官跌跌撞撞的离开了海盗的居所,心中感到羞愧和侮辱。他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不该仗着权势与一位年轻得不相称的男子结婚。惭愧懊恼涌上心头,明白了自己错处的高级研究员,最终选择了无论身份与年纪都同自己相衬的米德加城主神罗为伴侣。


后来萨菲罗斯听从了聪敏的文森特的建议,用多年掠夺的钱财开始了合法的生意,用财物贿赂了杰诺瓦的城主以得到合法的身份,摇身一变成为了地方的巨贾,在聪慧而又富有才学的文森特经营下,他将名字加了类似贵族阶层的后缀,由爱人代笔撰写了歌颂的文章,贿赂官员与士族与其密切来往,摇身一变成了受人尊敬的名流,偶尔有人质疑他的来历,却又被他种种的身份所威慑,他与文森特永远的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无论是曾经的海盗萨菲罗斯还是今日的贵人萨菲罗斯,仍旧一样从不知礼法斋月是何物,也毫无禁忌的爱着文森特。